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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藝術以設計社會:公民與文化機構之協作Designing Society Through Art: A Collaboration Between Citizens and Cultural In

已更新:2022年1月15日

11/13講座紀實



本次人才培育計畫「博物館:變革力與堅韌性」第四場系列講座邀請到上野東京都美術館的學藝員稻庭彩和子小姐,分享她在十年藝術溝通經驗中的兩項社會參與的成功案例。東京都美術館的藝術溝通與展覽並行,許多案例亦收錄在眾多出版品中。稻庭小姐以「創造連結的博物館」做為今天主題,首先介紹美術館如何促進社會共榮與福祉。


東京都美術館的使命

東京都美術館坐落在文教區域,周邊還有東京文化會館、東京國立博物館和上野動物園等場館。戶外雕刻是美術館的象徵;目前正在展從荷蘭庫勒慕勒博物館借來的梵谷展品,以及集結了五位非正規藝術教育出身的藝術家的Wall&Bridges ,可見展覽多元性。1926年誕生的東京都美術館,在2012重新翻修開業後,以「藝術的入口」自居。致力於讓人透過藝術接觸到新的價值觀,加深自己與世界的連結。博物館的使命即是「創造與共生的場域=藝術社群」,並讓人們接觸到「成為精神糧食的藝術」。而「門扉計畫」與Museum Start i-Ueno這兩並行的計畫也展現了這樣的理念。


門扉計畫

稻庭小姐首先介紹的「門扉計畫」(tobila)是透過藝術培育社群的社會計畫。參與者在工作與家庭場域之外的第三空間 —博物館中,從富含各種歷史文化的作品出發,創造對話的可能性。這些參與者稱為藝術溝通員(tobiler),藝術溝通員的年齡均勻分布在18到70歲,且來自各行各業。每年約有50名新血加入,取得資格後展開三年以博物館為中心、藝術為媒介,推動社會包容的計畫。美術館同時也和東京藝術大學合作,並與藝術溝通員保持均等地位。


透過鑑賞思考、無障礙思考、建築思考六場基礎課程,藝術溝通員學習探討人與物、人與人、人與環境的關係。完整參與基礎講座不只讓藝術溝通員有共同目標,更能培養傾聽力,進一步具備鑑賞作品的重要性。此外,福祉(Well-being)與社會共榮亦是課程的一項重點。落實社會福祉需要眾人共同推動,因此了解他人就顯得格外重要,充滿物件的美術館亦可成為思考自身與他人的場所。創造社會共榮的思維則讓藝術溝通員注意到社會中被孤立的族群,思考如何創造足夠包容的社會。


藝術溝通員透過登高一呼,召集其他有興趣的tobiler,討論執行目標與策略,並在完成目標後解散,各自參與不同Tobi-Labo。例如專為有育兒需求的家長設計的嬰兒車計畫,規劃專門場次陪伴育兒家長參觀美術館,減緩他們獨自照顧幼童的突發狀況時的身心壓力。此外,也有設計給身心障礙者的特殊時段,tobiler們營造友善溫暖的環境,例如站在畫作前與視障者對話,引導他們了解作品;或是為聽障者設計嗅覺體驗。


Museum Start i-Ueno

Museum Start i-Ueno則是和上野公園周邊的九個文化設施合作,設計給6到18歲的孩子自由探索美術館的計畫。利用「Museum Start學習套組」的活頁夾、導覽手冊和自由紀錄的冒險筆記,參與者可以自由在九間文化設施中探索,蒐集各館徽章,並將自己的冒險筆記拍照上傳。包含一系列物件學習、共享,再到開放式提問與創作。讓孩子從觀察作品、參與社會,到發現甚至創造新價值。今年原本固定舉辦的集體探險受疫情影響,參加者需先至線上會議室,由藝術溝通員分組引導欣賞作品和介紹學習套組使用方式,之後各個家庭擇日進行實體參觀,再回到東京都美術館完成筆記。美術館也提供寫有詞句的紙條給參與者自由貼入筆記,增加使用詞彙量。此外,美術館也邀請較難接觸博物館的的孩子加入,透過專家協助,規劃讓機構中的孩童或移民兒童參觀美術館。例如「在美術館擺個姿勢!」邀請多元背景的移民兒童利用身體進行照相創作,活動只要使用簡單日語即可進行。


美術館作為社群據點

最後,美術館是個怎麼樣的地方?參與思考要留給100年後的人們甚麼東西的活動的高中生們認為,美術館是一個能接觸到不同聲音與意見、交換意見和創作的場域;也有人認為美術館是能讓人變得坦率的空間。稻庭小姐則認為這些案例都顯示美術館可以作為一個「社群據點」,讓各種對話和聯繫在美術館展開。


與談人郭姿瑩助理研究員回應

臺北市立美術館教育服務組的郭姿瑩助理研究員則分享北美館兒童藝術教育中心策畫「第十一號衛星:牠它星球」時的經驗,從「跨領域整合」、「透過議題賦予角色故事」,以及「促進觀眾參與」三個面向看待社會參與。


「第十一號衛星:牠它星球」為了配合2020台北雙年展「你我不再同一星球上」的主題,試圖從動物的「牠」與植物的「它」作為主角,讓觀眾化身成來拜訪動植物星球的參觀者。展覽邀請了如植栽設計、都市設計與視覺設計等不同領域的專家合作規劃,為兒童設計從台灣火鍋出發,認識食材與環境的「島嶼出鍋物」。討論受威脅動物的處境時,則透過扮演受威脅動物、提出問答的方式進行互動學習。最後,孩童也可以先參與工作坊,認識北美館周邊的大樹,最後再回到美術館進行創作;現場也有藝術家讓自己的孩子定時排辦其他參與者捏塑。透過層次的開放式展覽架構,郭姿瑩認為美術館將權力賦予觀眾,讓他們也成為共創者。


Q&A時間

1.Tobiler計畫有如此多人報名,如何篩選學員?

首先會書面審查,以確認動機。多數參與者是因為想擔任藝術溝通員,美術館會優先錄取有明確意願的人。接著透過一一面談,在談話中篩選擅長溝通的有緣人。同時也必須反覆對參與者說明,tobiler不是在幫忙美術館做事的志工,而是有自己想實踐的事情,且剛好可以透過美術館實踐。


2.Tobiler提出的計畫會持續做下去嗎?

原則上每位tobiler的任期是三年,但他也可以將自己執行的計畫推廣到其他博物館。


3.Tobiler提出與執行計畫的過程中,美術館的角色是什麼?會進行審查或更改嗎?

每個tobi-Labo會透過幾十次的會議,提出完整企畫書給美術館團隊,並且設計停損點。當計劃明顯不適合時,美術館的營運團隊也會給予建議。進行不下去時,則會調整目標,或是等待下一次可以配合的展覽。


4.Museum Start i-Ueno計畫如何開始串聯成九個設施?彼此如何協作?

稻庭小姐回應,最初是由於東京想要申請奧運,東京都美術館認為上野公園一帶文教設施多,適合孩童進行文化活動,便申請計畫。九個館舍其實是平等的,共同主辦這樣形式的活動。


最後稻庭小姐分享10年前,剛改裝完成的東京都美術館在推行「希望觀眾來參與美術館」的新使命時,花很多時間讓大眾理解參與的內涵,甚至是內部員工也不是非常清楚。同時提到美術館不能逃避面對外界嚴格的審視。


與談人郭姿瑩助理研究員則表示「持續溝通」顯然是博物館必須努力的方向。觀眾對於美術館仍有恐懼,溝通可以是展示、可以是志工的引導。透過持續不斷的溝通,包含創作這和觀眾在內的參與者也會慢慢理解對話的可能性。主持人玟伶老師則提醒博物館面對挑戰時,要注意內部員工或組織長期的問題;溝通也能讓一開始不理解的人漸漸明白,慢慢累積、發展下去。


紀錄:史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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